陈辽谈闻捷
闻捷纪念馆新收到香港作家出版社2007年出版的文学评论家陈辽先生的《文缘:我和文坛百家》一书。陈辽先生在“我和闻捷”一文中,这样写道,“他来江苏之前,已是名闻中国的诗人,他的组诗《吐鲁番情歌》,他的《天山牧歌》”,他的长诗《复仇的火焰》在当时文学界几乎无人不晓。他来江苏后要求在丹徒落户。经联系他在丹徒挂了个县季副书记的名义,以便更好地接触各级干部和基层群众。
闻捷一米八0的个子,称得上是魁梧、英俊。他心直口快,谈锋甚健。他大我八岁,的确我的老大哥,有关诗歌创作,我向他请教了不少问题,他总是知无不言、言无不尽的回答。如今印象较深的是现代格律诗问题。他认为,新诗一定要解决格律问题。但新诗的格律不能和旧体诗一样。如果新诗是分行的,最好每节四行,每行四顿,即四个音节,第二、第四行押第一行最末一个字的韵。他说,他的《复仇的火焰》就是写作现代格律诗的尝试。其中有不少诗节为读者传诵,可能和它们是现代格律诗有关吧。
闻捷对文学评论和文学研究也有他自己的看法。他以为文学评论和文学研究一定要有新意,没有新意就不要写。有新意,写得少,写得多,都有人看。否则。炒冷饭,一碗豆腐,豆腐一碗,哪个读者爱看?
陈辽先生文章的最后一节是这样写的“戴厚英的家乡安徽颖上县,是个穷县,但为她树立了铜像。江苏丹徒县比颖上富得多,闻捷的成就比戴厚英的成就大得多,但丹徒县却未能给诗人闻捷立像,这是很令人遗憾的。”读到陈辽先生这样的话,怎么不令人惭愧?这个遗憾,这个惭愧,什么时候才能不遗憾、不惭愧了呢?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