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博格达峰高入云 —周涛先生为《永远的闻捷》写序 沈晓昆 为纪念著名诗人闻捷先生们诞辰90周年,闻捷纪念馆准备编印一本闻捷的纪念文集。请谁为这本书写个序呢?我们想到了,不久前刚为闻捷纪念馆寄来题词的当代著名诗人、散文家周涛先生。他的诗、他的散文,在当今中国文坛上可谓独树一帜。3月底,我们给周涛先生写了一封信,为便于联系,还附上了名片。 4月17日晚,收到周涛先生的短信,令人感到格外惊喜。下面就是短信息往来的内容: 周:“大函收悉,只好遵命。但我无缘接触闻捷先生,写来可能空泛。小序大约多长为宜,盼告。周涛” 沈:“你能写,就是闻捷馆幸事,长短不限。你为周政保写的序,写得就极好。谢谢先生了。” 沈:“先生能为闻捷纪念文集写序太给力了。长短不限。闻捷其人、闻捷其诗、研究闻捷、纪念闻捷等方面,先生都可以写。以先生的才情、先生对闻捷先生的认知,我想一定会写出一篇很好的序来的。闻捷诞辰九十周年,我们还忙得上,一百周年就难说了,甚谢,甚谢,祝春安。” 周:“好啊,我努力完成吧。” 4月18日晚,我发短信给周涛先生。 沈:“先生的序能提到闻捷先生的抒情短诗《天山牧歌》、能提到叙事长诗《复仇的火焰》、更提到诗歌评论界提得不多的、闻捷先生未能完成的、最后写于家乡的集抒情与叙事为一体的“长江万里”,尽管在写“长江万里”之前已有过“我思念北京”这样的抒情诗。这只是个人看法,仅供先生参考。” 周:“当然提到。序已写好,约千余字。明日再审视一遍当可发你。这个序,我满意。”想不到周涛先生用这样短的时间,就写好了序。周涛先生感到满意的序,我们还有什么不满意的,感谢还来不及呢! 沈:“有劳先生了。你满意,我们就更满意了。序发电子邮件给我的同时,另请先生打印一份,先谢谢了。” 周涛:“照办。” 很快,闻捷馆就收到周涛先生为《永远的闻捷》一书写来的序。周涛先生的文章写不长,但却写得十分精彩。 永远的闻捷 周 涛 得知闻捷先生的家乡丹徒建立闻捷纪念馆的消息,真是让人高兴!人们没有忘记他,历史不会忘记他,一位真正的战士和诗人,应该获得这样的荣誉。毁灭文化的年代毁灭了他,重建文明的时代又让他重新站立起来,因为他正是文化的一部分。 新中国成立以来涌现出的一批优秀的诗人作家,现在正遭遇着不公正的对待。有些人极力贬低他们,人为地制造对他们的遗忘,故意掩盖他们的光辉,却对另一些人极力吹捧、抬高到吓人的高度。这是比文革的摧残更阴险更恶毒的摧残。 赵树理,柳青,郭小川,闻捷,王汶石,峻青……这一大批闪耀着时代光辉、散发着浓郁生活气息的卓越人物,正在被今天遗忘,似乎他们从未对这个世界发生过影响。 不!不是这样! 他们的名字和作品闪闪发光,就像窗外高高矗立的博格达峰那样晶莹圣洁、直立云端。他们正俯看着今天的人们,以天才的智慧洞彻人心,默然无语。 闻捷,这个名字在我心里存放了半个多世纪。虽然我从未见过他,他也根本不知道我这个人。他是我的启蒙者,我的导师,他活在我的理解和想象中。少有素未谋面的人让我如此地感到亲近和难忘。他说,“我思念北京”,我说,“我思念闻捷”。辛弃疾有“不恨古人吾不见,恨古人不见吾狂耳”之语,我也有给闻捷纪念馆的题句,“万幸吾生有君师,长恨君生不知我”。 闻捷,你的《天山牧歌》,你的《吐鲁番情歌》,你的《复仇的火焰》,你的《哈萨克牧人夜送千里驹》,你的《长江万里》……使我这个青年当初如饮琼浆,如哺母汁,急切痛饮,差点儿被呛住。我的走上诗的道路,正是因为你的影响和郭小川的影响啊!我虽然不是一个合格的学生,但更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,那种浪得一时虚名便反过来贬低先贤的东西。 闻捷,你的一生是真正诗人的一生,既是拜伦式的英雄传奇,也是普希金式的悲剧毁灭,而正是这些成就了你。你还有一个名字“巫咸”,这不正是一种宿命的暗示么?“巫咸”——“污陷”,结局已经早就暗藏在开始时了。最终,郭小川死于乐极,闻捷死于苦极,新中国有幸拥有的两个才华横溢的诗歌亮星,就这样陨落了。 但是,中国大地上那些正直善良的人们,没有忘记你,哪怕有一代人、两代人忘记你了,相信历史不会忘记。历史的手会拂去灰尘,擦洗污渍,以考古学家的严谨和民族的良知,确认你和你同时代人的卓越贡献。 安息吧,闻捷先生! 2017.4.17 不久,《人民日报》上就刊登出了周涛为《永远的闻捷》纪念文集写的这个序言“永远的闻捷”,后来,这篇文章还收入了周涛先生的《冬日阳光》一书中。 闻捷纪念馆有周涛先生的签名赠书、有周涛先生的题词、闻捷纪念文集中又有周涛先生写的序,这是多么难得,又多么珍贵的事情啊。 2018、4、18、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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